戴娅转身,认真地看着赫尔因希,半晌弯着眼角凑过去。
两个人安静地接吻。
然后她贴着赫尔因希,继续说:“但是路德维希在让她怀孕、抛弃她之后又把她捡破烂似的捡起来了。路德维希重面子,他的oga荣华富贵都不会少……”
她还记得路德维希来接她们的时候。星辰节刚过,街面上落了薄薄一层雪,她央着母亲想要出去玩,男人推门进来,厚重的烟草味道一瞬间盖满了整个破旧木屋。
他看上去并不邋遢——倒不如说是过分精致了。衣着都是她从未见过的高级料子和款式,就连闪闪发光的狮头手杖都那样耀眼。
他斜斜睨着她,“亚德琳娜?这是你给她起的名字?”
女人唯唯诺诺的,鼓起勇气回答,“是。”
“是我的种?”路德维希朝她迈了两步。
戴娅怕极了。她往后退,路德维希拽着她的领子把她给拎起来。是真的拎,因为她的领子卡着气管,快要喘不过气来。
“算算时间,应该是的,大人。”侍从说。
路德维希的表情在这一瞬间变了。一种迷蒙的柔情替换了让她全身生寒的睥睨,alha把她抱进怀里,哄小孩似的轻轻哼着什么,朝她的母亲轻声说了句,“辛苦你了,你做得很好。”
戴娅不知道他那样充满亲情的表情有多假。
那是一切的开始,多米诺骨牌倒下的第一张卡。
戴娅又叹了口气。
“别想他了,”赫尔因希说,“告诉我,你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嗯?”
“你不是因为母亲喜欢玫瑰,才用的玫瑰味香水吗?……戴娅姐姐,你的alha一直都不知道你是什么味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