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咬了她一次之后,便小心地不再伤到她,舌尖替代了牙齿,乖巧又惹人怜爱,言语间却变本加厉,总想反过来逼得赫尔因希下重手。
赫尔因希知道她是故意的——可她眼里水光淋漓,哪怕是呻吟都带着哭腔,赫尔因希实在舍不得让她疼。
她把人抱起来,两个人回到沙发上。
戴娅惊喘一声,埋进她怀里,靠在她颈侧不动了。
她们还分不开,alha安抚似的伸手抚摸怀里人的背,去吻她额角。
“以后是不是都要这么激烈了?不咬上几口就不满意?”alha故作轻松地调笑道。
戴娅没有回她的话,只用鼻尖拱拱她。
alha的胸腔愉快地震动。她无声地笑,手在她腰间轻缓地按了按,“还疼吗?”
“疼。”戴娅哑声说,“疼的要命。”
她的声音还带着零零碎碎地抽噎。
然后她便闭了嘴。赫尔因希看出来她不大想说话的样子,只默默陪着她。
“赫尔因希,”半晌,戴娅终于轻声说,“你知道我做过什么。”
“你知道我是多不堪冷血又任性的人。我就是想要把大象吞进肚子里的蛇。你把我抱在怀里,我可能还会反咬你一口。”
“我已经咬过你不知道多少次了——我……”她哽咽着住了口半晌才继续说,“利用不会有终点,欺骗也是。”
“嗯。”赫尔因希抱着她,应了一声,“所以呢?”
“你听不懂吗?”戴娅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