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想的你不一样。”
“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戴娅。”
“现在的你是的话,未来的你可能又不是了。”
“……我不懂你。”
赫尔因希不知道舰长阁下嗯嗯啊啊的到底有没有听见她讲话。或者她听见了,但现在是在装傻。但年轻的帝王是个好alha——她还是让oga尽兴了,才托着她站起身。
伶俐的智脑在两人见面的时候就已经给浴室浴缸开了水。赫尔因希带着疲累的oga坐进去,水波荡漾里她又偎过来些,枕在她肩侧,汗湿长发则一绺绺黏在额头,眼睫连着浅金眸瞳都沾满水汽。
赫尔因希离开她,才再次把她抱进怀里,伸手理清她的额发。
“我不知道该怎么让你懂我,赫尔。”戴娅说。她的手寻到赫尔因希掌指间,同她紧紧地扣在一起,“就像我说的,我很抱歉,但泼出去的水不会回到杯子里,折断的枝干也不会再长回树木。”
断裂的信任很难弥补,戴娅知道。不仅仅是多德的事情,大概还有她自己说出来的安卡父母的事情——就算她不在赫尔因希身边,也知道她在alha心里划拉了多深的两道口子。
……或许还不止两道。她瞒过赫尔因希多少次,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你什么意思,”赫尔因希冷了声音,“千里迢迢地跑过来,就告诉我你没办法再和我在一起?”
她拧着戴娅的下巴,强迫她转头对上自己的视线,“那你何必再躲着紫罗兰堡的警卫来一趟——能侍候你的人不多吗?你就非我不可了?不被我操就全身难受?戴娅,你不贱吗?”
她扳得太用力了,拇指在oga的肌肤上印了道通红的指痕。赫尔因希如遭雷殛似地松开手,低低说了声,“抱歉。”
“是我活该,”戴娅只当方才赫尔因希的爆发没有发生过一样,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她毫不反抗的,赫尔因希心里倒有些愧疚。
“你误会了——我不是想和你分开。”oga说,“我是说,我知道你现在不可能和我在一起……不管是站在维洛列特君主的立场,还是站在你个人的立场上。”
“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