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是皮质的, 仿佛还蚀刻着血火的味道。oga皱皱鼻子，把它挂好，引着alha往前走。

但沉稳庄重的男人抬起她下巴，看了她一眼。澄黄色的眼冷肃地扫过她面颊，她往后稍稍退了一步, 撇开目光。年轻的女孩子身量不高，皮肤白皙, 黑发柔顺地披散下来, 浅金色瞳孔水光盈盈, 看上去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样子，却还强装镇定。

“你是什么等级的oga？”男性alha问她。

“a级，阁下。”

带着手套的拇指顺着她下颌抚摸。她有点腿软, 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在beta走出穿梭梯时结结实实地松了口气。

“路德维希阁下！”来人堆起温暖笑容，“真是好久不见！麻烦您大老远来一趟。”

路德维希扯起嘴角，敷衍地点点头。

“加西亚殿下等您很久了，您这边请。”

“等一下。”beta刚要往前走, 就被路德维希止住了脚步。他回身，“您还有什么吩咐？”

“这个oga什么价？她没有腺体锁——用过吗？”

女孩被他随口说出来的话吓着了。她眨眨眼，好像不能理解alha话里意思似的瑟缩着，惊惶地看向beta。

“啊，”听见alha开口提了，beta咧嘴笑起来，“既然您喜欢，这孩子就请您当做殿下给您送的礼物收下吧。您放心好了，她刚刚成年，血统好，也干净得很。虽然大概不怎么会服侍您，您教教就好了。”

路德维希挑眉，“他费心了。”

长得好看的oga到处都有，想找个a级血统的却很难——但对于长老来说，不是a级的oga不配为他孕育子嗣。

“您要直接带走吗？还是我晚上给送到您房间里去？”

“送我房间里吧。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你给她收拾一下东西。”

alha的背影消失在穿梭梯里。beta转头，就听见oga小小的哭声。她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膝盖哭，瘪嘴问他：“大人，我能不能不走？我不想走，我还要照顾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