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等oga回应,捞着她腰把她抱着就往楼上走。戴娅在她怀里左右挣了挣,见她不松手,只好圈住她脖子,露出一点点笑来。
主卧里一片漆黑,赫尔因希倒轻车熟路地摸到了浴室,把她放下来才开灯开淋浴,自己洗了手慢条斯理地擦干净。
oga靠在洗手台上等她,被温暖的水汽熏得有些昏沉。alha的手摸到她领口,好整以暇问她:“这衣服很贵吗?”
“还好。”戴娅给她问得有点莫名其妙。接下来她就想起前段时间赫尔因希让她赔钢笔的那段谈话,睁眼急忙道:“你别撕……”
丝质本就轻薄,赫尔因希一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崩掉了一溜儿扣子。
戴娅:……
alha微微弯腰来亲她肩头。手也不甘寂寞地沉下去。舰长阁下猝然被她碰着,曲着腰往后退,却只顶到了坚硬的石料。
赫尔因希抽手出来,伸到戴娅面前让她看:“阁下,您真能装。”
舰长阁下清脆地笑,只回她:“你真能忍。”
两个人踩着水出来。
小殿下的卧室和客厅是一样的装修风格,一面墙是观景窗户,另一面则铺了大片的墙纸。戴娅在枕头上稍稍偏开视线,透过自己起雾的眼睛能朦胧看见深紫带金纹的枝蔓互相缠绕束缚,让oga微妙地想到了此刻身后掐着她腰的人和她自己。
水流把赫尔因希杂乱的头发压塌,没擦干的水珠从她耳侧滑下来,又滴到戴娅颈侧,冰得她瑟缩。膝下的织物柔软,可按着她的人动作坚实又有力,她觉得她几乎就要碎掉了。
“这么受不住。” alha话里带点讶异。
“你不也是。”oga不能转身来看她,但赫尔因希知道她肯定暗暗翻了个白眼。小殿下恍然里又有点心疼,搂着她小腹轻柔地吻她。
到最后赫尔因希照常把她翻过来——小殿下总要能看见她的脸。赫尔因希想要退出去,被oga攥住了手腕。戴娅的嗓子还是哑的,安抚地拍了拍她,“没事,就这样。”
小殿下一怔的时间里,她俩已经被死死锁在一起,稍微牵扯一些都疼。alha卸了手臂上的力道,不想压到她,又带着她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