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因希在她手背上轻轻咬了一下, “你要我这样在街上走？我都能想到明天八卦小报的头条。皇女衣衫不整深夜幽会，帝星要沸腾了。”

“我看你挺正常。”戴娅按着她舌尖, 于是调皮的食指又收到了温软含吻。

alha嘴里有东西，说话含糊不清的, 宁可用行动来解释。她用力地把oga往墙上压，让身前的人意识到她现在有多难受。

“不经逗。”戴娅叹息似的喘了声。

“也就在你面前这样，是你教的。”赫尔因希一点也不介意被舰长阁下这样点评，“都是你的，拿走好不好？”

“嗯……你要是乖的话, 我当然不介意。”

“怎样才算乖？”赫尔因希咬唇道。

舰长阁下像在等她这句话一样笑起来，“我做什么, 你都不许用手。”

“不然今晚都听我的。”

赫尔因希没有拒绝的余地。她点头, 接着被oga推开, 倒退两步，背脊撞上另一面老旧的墙。

接着戴娅欺身过来，拿回主动权：“小殿下, 你也真是。幕天席地的, 全紫罗兰堡的人抬头都能看到这里，你倒兴奋成这样。”

“隔得这么远，又没有灯，怎么可能。”oga细白的手指在她脸上游弋, 顺着脖颈抚下来，有些痒。赫尔因希偏开脸，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但她无法忽视戴娅这句话的作用——她清楚地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天边的那些灯火好像全都如舰长阁下所说，变成了注视着她们的眼睛。她的每一寸蠕动和渴求都被人分毫毕露地看在眼里，逃不掉也发泄不出来。她胀得发疼，烧得发热，她是渴死在江边的旅人，水就在她面前，但她喝不到。

“戴娅……”赫尔因希模模糊糊地呢喃着，去吻oga的锁骨。她的星星终于愿意赐予她一点儿救赎，oga在她面前跪下去，吐息间让她全身战栗。

赫尔因希不敢看她。舰长阁下惯常凌厉冷肃的脸此刻漉湿又娇美，她怕自己一看就控制不住。不知道她眼里是带了泪还是已经攀升到产生了幻觉，此刻眺望出去的场景全都渲染成了一片，像接连不断炸开的火树银花。

她攀着墙，指尖紧了又紧，像要把坚实的石材硬生生按出裂痕那样陷进去，还是无法抑制自己崩溃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