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天同她说过,赫尔因希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叫习惯了,还是喜欢阁下阁下地叫她,偶尔还会用您。听着也没什么问题,戴娅也就随她。只要别在其他人面前穿帮就好。
“她啊,”舰长阁下看她僵着,像上次一样顺手在她后颈揉捏了一把;赫尔因希猛地瑟缩,软下来倒进她怀里呼气,惹得戴娅轻笑,“她是个好oga,不像我。”
“阁下很好。”alha在她肚腹间蹭蹭,轻声反驳。
“乖顺听话,持家有方,做好自己的本分,服从alha,享受和alha之间的精神联结……”戴娅没有回应她,像沉浸在记忆里,“她从小也像这样梳我的头发,一边对我一遍遍说这些。”
“唔,我可不想做你女儿。”赫尔因希嘟嘟囔囔的,转头抓着她的手亲了一下,就感受到舰长阁下又用气音笑起来。
“你家家教真严。我最讨厌那种框着孩子说alha该干什么、oga该干什么的家庭了。教出来的不是势利眼的混蛋就是井底之蛙。还好洛伦和菲奥娜不是那种人。”小殿下听出她心情颇好,接着说。
“……那我是势利眼的混蛋还是井底之蛙?”
“您当然都不是,”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alha摸摸鼻子,纠正道,“您……您是特别的。”
“我开玩笑的。”戴娅抚慰似的摸摸她头顶,“你这样说也没错,我并不是我家里教出来的孩子,我和你说过,教我的另有其人。”
“那……”
那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把腺体割掉了?
对了,她发i情期结束后做的那个梦。前天她醒来之后几乎要被高负荷工作和对戴娅的牵挂淹没,根本没闲工夫去回忆到底梦里有些什么。
此刻梦境的内容她也忘得差不多了,只有明晃晃的刀片和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雨天还历历在目。
女孩叫亚德琳娜……戴娅说她的假名叫琳娜,这有关系么?
那个oga孩子也割除了腺体,她是不是看到了oga年少时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