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给您看,”小殿下抬头,同她认真解释,“我让您忘掉了的……那晚的话。”
“如果我说我看到了,你会消气吗?”戴娅问。
“生不生气有什么区别,反正您不会告诉我,” 她撇嘴,“您什么时候告诉我了,我给您赔罪也不迟……”
说话间,药物一点点在体内蔓延,精神也渐渐委顿下去,她竟然有点困。
不对啊,抑制剂不带催眠成分吧?现在才下午……
她往前想,把记忆回溯到戴娅拿着抑制剂包装进来的时候。
包装盒没有封膜。
这支抑制剂有问题。她想开口,但是眼皮像夜幕一样暗沉沉地压下来,很快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戴娅看她合上眼,起身拿毛巾过来给她擦干头发,然后手臂勾着她膝弯把她抱到床上去,帮她盖好被子,最后关掉新风系统。
她伸手按在alha的眉间,拇指顺着她脸廓抚下来,动作又轻又小心,像在对待最珍视的宝物。
赫尔因希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总有一天……有人会告诉你的。”
我想听你说。
然后是oga温软的唇,印在她额头上。
“照顾好自己。”
接着她完全坠入黑暗。
戴娅起身,整好制服,拿着军帽往机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