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清娴头也不抬地说：“没有。”

“能加好友吗？”

“不能。”

“……”

男人快被这个油盐不进的老板气死了，气冲冲地往附近停车的位置走。

一上车，他立刻把装酸奶的袋子脱手，拿出湿巾擦了擦手。

小吃街的东西脏死了，真不知道领导怎么想的，就算要合作也不能和这种小作坊合作啊。

还有那老板也有病，有钱不赚，看不出他可能给她带来大生意吗？

没脑子的蠢货，对顾客态度那个鬼样子，她生意早晚完蛋。

男人给领导发了消息说买到酸奶，回到公司，把样品交给领导。

冯波随便扫了一眼说：“这包装太粗糙了。”

男人面对领导，态度和刚才截然相反，连声附和：“是啊冯哥，这种普通一次性纸碗超市里就有卖的，还有她那卫生条件，看着也不太好。”

冯波说：“知道了，先把她联系方式给我吧。”

男人一顿，小心开口说：“冯哥，我……没要来，老板太忙了，没时间给我。”

“这点小事都干不好。”冯波吐槽完看到下属脸色糟糕，缓和语气又说，“算了，要是这酸奶可以，我自己想办法问。”

两面受气的男人离开办公室，暗地里骂了一声。

冯波是东洋酸奶在大陆的地区产品经理，昨天早上朋友给他发了条视频，说小吃街有人在用东洋酸奶混自制草莓酱售卖，卖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