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毓初余光瞥到腿间的异样,当即用右腿搭在左腿上,用衣袖遮掩住,轻咳了声:“没事,你还不去太医院,不怕被人说你旷工?”
唐黎总觉得他在心虚什么,或在掩饰什么。
不过只要尴尬的不是自己就行。
她回想方才两人亲昵的一幕,脸也不由红了红。
她借此机会站起来往外走:“那什么,我先走了,你有事随时喊我,啸天,拜拜。”
啸天咬着骨头,冲她歪头摇了摇尾巴,似乎在回应她的挥手。
当人离开后,宁毓初绷紧的后背才松懈了下来,他抓过旁边的水壶,直接对着嘴咕噜咕噜喝起来。
凉水都浇不灭心底无名的燥火。
他打开水缸,取出一块碎冰含进嘴里。
冰意入体,这时才暂且消了点火。
他瘫软在椅子上,长呼了口气。
比打了场硬架还要累。
只是——
他怎么会对丑八怪……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他一巴掌盖在脸上,好……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