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毓初抬眸,望进她泉水般清澈的眼眸,他的心好像泡在温热的水中,慢慢恢复了力气。
半晌后,他轻皱眉头不解道:“为什么每次遇到事,你跟小爷说说话,小爷就觉得都不是事了?”
唐黎摊手无辜眨眼:“因为本小姐说的都有道理啊!”
宁毓初撇撇嘴,这时唐黎对他道:“别动,我给你处理下伤口。”
她小心帮他擦拭着血污,很快就露出指甲盖大小的伤,在白皙的肌肤上甚是显眼。
她检查完后松了口气:“幸好伤得不深,而且只是眉骨,若是往下一点就是眼睛,往右一点就是太阳穴,不幸中的大幸。”
唐黎在竹贯村的那些日子,采摘了不少药草,均都做成药放在身上。
此时伤药就派上用场。
她涂抹上去时,宁毓初原本觉得火辣辣的疼痛被冰凉覆盖,减轻了大半的不适。
“你怎么会懂这些?”
宁毓初很早就想问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