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矜持就是另一种说法了。”司总如是说。
苍雪荷没反应过来,愣愣问:“什么说法?”
“又不是没有亲过嘴。”
“……”苍雪荷恨不得把自己刚才那句话给堵回去。
半晌,苍雪荷憋出一句:“你好骚啊。”
“我不骚一点怎么配得上你。”
苍雪荷:草(一种植物).jpg
这位司总,你是怎么能端着这张高贵冷艳的脸如此正义凛然说出这话的。
怕是公司同事瞧见她这副样子估计得吓出土拨鼠尖叫,只可惜,这一面只有苍雪荷能看到,也只会给她看。
两人说着话,司遥冷不丁瞧见书桌角落有一盒药,是拆封过的,药板一半露在外面,已经取了几颗药片出来。
从包装看不像是放了很久,像是最近买的。
苍雪荷顺着司遥的目光也看到那盒药,下意识把药板推回药盒,再放进收纳盒里。
一个人家里备几盒常用药很正常,可苍雪荷的动作看起来很心虚,司遥清楚那是什么药。
还是问:“什么药?”
“呃……”苍雪荷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不想撒谎,只好如实道:“退烧药。前两天……嗯有点烧,朋友帮我买的,放在角落我都忘收了。”
实际上是看到了,又懒得动,现在被司遥看到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涌上一股心虚,没多想就把药收回来了。
“……”司遥默了默,“以后需要人陪请第一时间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