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过啊。”张真真故意拉长了音节。
“爷,真的---真的没说过。”
“那我以后干点什么好呢?爷你说说看,我都听你的。”够贤惠了吧?
“以后你想出去就出去吧,不过---要有侍卫跟着。”这是自已的最低限度了啊。可是张真真不满意啊,要侍卫跟着,这个好像可行,不过自已做这么多的事情若只为此结果,实在是太亏了啊。想了想则说道:“我不出去,出去多累啊,整日呆在房间里面练习练习针线活,弹弹琴也挺好的。”
十爷急啊,立马又说道:
“阿真,以后你出去只要知会爷一声就好。”
“一言为定,驷马难追。拉钩为定”说完则怕十爷反悔一般,硬拉着十爷的手,拉钩为定,拉完钩,张真真立马吩一边站着的阿美说:“阿美,让她们晚上别谈了,怪吓人的。”
十爷这才发现,自已被骗了,只不过看着张真真那得意的像偷吃了蜜糖一般的神色,他也忍不住舒畅了许多。
伸手抚摸了一下腰间的香囊,虽然很丑,虽然遭众位兄弟的耻笑,可他就是不舍得摘下来。
隔天,十爷从外面回来,张真真见他还带着那东西,则伸手去解下来。
因为她都嫌弃了。
随意的说道:“扔了吧。”
“不能扔,这可是爷的宝贝。”十爷抢回来,说什么都不扔,张真真看了看他,问道,
“你不是很嫌弃的吗?”
“爷那里有嫌弃,是丫头她嫌弃”十爷狡辩道。
“你闺女嫌弃就是你嫌弃。”张真真见他真的那么宝贝那东西,则说道,“先带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