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箱?
随风候夫人一听便觉得不能够,尤其是老爷的东西,那都是价值不菲。
怎么可以?
就连郑氏都觉得有些离谱。
“父亲,怎么能劳烦父亲动用私库,说来都是儿媳无用,前几日儿媳还去寻大嫂商议,只是大嫂却说已经准备好了,我以为大嫂不用府上帮衬呢。”
随风候怒目:
“你以为?若是各府上办事都自以为是,那么还要规矩作甚?一诺嫁的乃是翼王,翼王府婚事,这聘礼多少,都有祖制,然这嫁妆多少,亦是祖制,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有几个胆子胆敢在翼王婚事上做手脚?”
“父亲,我”
随风候哪里容他放肆:“朝堂上你们官人努力做事周旋,却不曾想被他后宅夫人的愚蠢给拖累了。”
这话说的有些严重了,随风候从不管后宅之事,对待儿媳更是温和,今日居然说出这般重的话,定然是气急了。
可是府上一直都是如此,何须今日才励哥是被后宅女子给拖累了?是说谁?
她看了一眼沉吟吟,莫非是她?
沉吟吟心中自然是有杆秤,她曾听闻闫家公子闫牧欲要做通政使最后却落到闫家庶子的头上,这其中缘由让沉吟吟想起柳家发生的事情。
那件事虽然没有通传出来,但是若是有心知晓,亦能探听一二。
这是因为闫牧得罪了她家表妹。
瞧着公爹的怒气,怕是王励,不,应该是郑氏得罪了自已之故,继而王励得到了沈家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