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义累的瘫在床上,让丫鬟们揉着他身上的酸痛,白思妍瞧着他那没出息的模样,心中隐隐心疼。
“跟你说了这位钟锦姑娘不是一般人,你非不听。人家都说了不去画舫,你还硬要邀请人家,这首先就是你不知礼在先”
“白思妍,你是不是我亲姐,你都不帮我?”
白思妍安抚道:“好了好了,改日我请她来家里坐一坐,顺便开导开导她如何?”
“多谢大姐你若是生了,弟弟保证给你包个大红包来。”
“去去去,尽哄我。”
“是真的,姐夫他不是一直扬州那块盐地吗?到时候我让爹给你”
“说好的哦,你可不能耍赖?”
“只要我能娶到这位钟姑娘。”
隔日,钟锦绣便去了学院,今日有课。
学院里统共十个女学生,最大的十六岁,最小的十二岁,都是各盐商的女子,教导礼仪。
因为她年岁小,且没什么名气,这些姑娘们对她有些不服,所以每日课上,都会寻出个麻烦来。
熊盐商的女儿熊淑珍,年岁最大,她起身来道:
“夫子,咱们今日不讲究虚礼了,古往今来,将这礼仪分为我五大种,祭祀,婚冠,宾客,军旅,和丧葬。祭祀之事为吉礼,冠婚之事为嘉礼,宾客之事为宾礼,军旅之事为军礼,丧葬之事为凶礼。今日咱们学习丧葬之礼节如何?”
钟锦绣心中暗叹一声,虽然但却没有拒绝。
既然提出来了,这礼节倒是可以教教,也让他们能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