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锦绣瞧着此刻的他,心中毫无波澜。
他死死的盯着钟锦绣,那眼神中恍惚再说,我若是死了,你们也逃不掉。
钟锦绣并不恐惧。
相反,还嘲讽的看了一眼桓王道:“知晓我为何要在这里动手吗?”
这里已到了云南界限,而云南地处,谁会认识你呢?自然是我说谁是桓王谁就是桓王?
桓王眼神中迸射出恨意,似乎不明白。
钟锦绣轻讽。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知晓你的所有事,且极其了解你。
你怎么还能如此轻信与我呢?
你我有着深仇大恨,你本不该对我存有期盼
瞧着旁边站着一动不动的宋执,钟锦绣最终笑了。
“宋执,你是桓王最爱重的谋士,而我亦对你很爱重,你说若是桓王死了,我们该如何呢?”
别的谋士,想要说什么,但是却被钟锦绣阻止了。
“我想听宋执说。”
宋执知晓,大势已去,他甚至能猜测到,为什么这些谋士甘愿被策反,定是因为她手中握着他们的把柄。
他们宋家,因为贪污案被灭满门,只因当年妹妹刚出生得以存活,而自已因为在学院上学,得学院老师厚爱,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