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玉你憋闷不,你想杀我吗?
我就是希望你能动手,如此就能够抓住你的把柄呢。
夏冰玉坐上马车,气闷不已。
然却无可奈何,但是这口气,她绝对咽不下去。
“棱角,你去,将三牧给我杀了?”
“主子是怀疑她?”
夏冰玉发狠,道:“在被抓住那一刻,就该死了,你去,送她上路。”
若非钟锦绣前来,她还不怀疑,可是钟锦绣亲自过来探望,却让她不得不怀疑。
若三牧真的要杀她,她如何会来给她送东西?
这定是为了掩人耳目,哼,想要保住她,门都没有。
夏冰玉坐在马车上,目光微微看向另外一边。
钟锦绣,你别得意,咱们还没完。
又一个月,京都比较平静,十一月低,迎来了崇德十年的第一场大雪。
然这个时候,阴正回来了。
沈明泽带着阿忠去城外迎接,阴正瞧着他们,冷哼一声,并不做声。
沈明泽倒是熟门熟路的将赶车师傅赶下了车,自已则上了车,随后让阿忠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