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冷笑,然与她挨着的乃是潘若雨,她瞧了一眼钟锦绣,则问:“妹妹可瞧得出奇怪?”
钟锦绣侧目,潘若雨则道:“你瞧着那西夏皇子,坐立难安,与那西夏公主稳如泰山,形成鲜明的对比,感觉怪怪的。”
“这有何怪,这西夏皇上虽然是男子,但摄政的则是当朝太后,故而有一种女强男弱的现状,若雨姐姐莫要下小瞧了这位西夏公主。”
潘若雨轻声恩了一声,若有所思,随后瞧着钟锦绣的目光,更多的目漏钦佩。
“这个你都懂得。”
“我爹爹与西夏交战多年,偶尔听爹爹提及过,以往只是听说,如今瞧见那西夏公主巧言令色,才终究明白,西夏国土人情。”
潘若雨轻声笑了一句,然瞧见钟锦绣面色肃然,随口问:“锦绣妹妹可觉得哪里不对劲?”
钟锦绣心中一直考虑,要不要将心中隐隐忧告知他,她瞧了一眼潘老夫人,终究是不想欠这一世情谊,她问:“你看那夏千镒,神色顾盼,似乎在寻人,你猜他在寻谁?”
潘若雨不知晓。
钟锦绣瞧着这桌子上摆着的果酒,乘潘若雨不注意,给她斟上一杯,故意道:“喝口水吧。”
上一世这位姑娘嫁去西夏,然却在去西夏的路上,染病去世。
所以潘首辅对钟家恨之入骨。
她们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他钟锦绣所起。
当初潘老夫人为她老师的时候,便隐约提及过这位可怜的姑娘。
而她隐约知晓,这位潘姑娘她对酒过敏,所以不能饮酒。
“若雨姐姐,先喝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