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不过今日才见第一次面,如何就会对您请潘公子莫要优思过重了”
潘墨被她一句话堵的无言。
钟锦绣想了想,便问道:“潘公子可还有事?”
潘墨摇了摇头。
钟锦绣道:“若是没事,请还烦请你将各位小姐请进来吧,就说我的画已好了。”
恍若对这一切都了如指掌,坦然随性,又觉得无所谓。
潘墨盯着她,虽然觉得有些无理,虽然觉得自已该离开,可不知为何,瞧着那张无所谓的脸,自已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根本移不动脚,想问他凭什么嫌弃可却又觉不对
她一个管家小姐,被提及此事,该恼羞成怒,该恶言恶语,她恍惚根本就不在意一般,可有可无,似乎又宽宏大量。
一声轻咳,叨扰了这边宁静,也唤醒潘墨不解。
沈明泽走进,瞧着两人含情脉脉,心中翻滚,早有些恼怒,欲要对潘墨动手,然钟锦绣轻声唤道:“表哥,你过来”
沈明泽顿住,微微不悦,然还是听话的靠近。
“来,借你的私印用一用。”
沈明泽瞧着那画像中,潘家老夫人身穿一品诰命服饰,这似乎便是她一生荣耀,一生荣宠,让人敬畏。表妹的画术极好,一彩一墨,似乎道尽了潘家老夫人的一生。
“表妹画作,果然不同凡响”
钟锦绣伸出手,向他讨要。她要用自已的私印,眼神中似乎又是不分彼此的意味,让人心猿意马。
潘墨看着两人,那么和谐,让人不自禁觉得自已多余,想要离开。
想想刚才她说她是来参加婚宴的,想来是自已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