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与二房走的进。
二夫人见势头好,忙道:“哎,她姑母,你是不知晓啊,咱们家老夫人这些日子一直带着锦绣,锦绣的秉性您是知晓的,这家里面没人压得住啊,这一不如意便甩脸子走人的,如今老夫人病了,有一半责任都是因为锦绣呢。”
钟以夏颔首,但是见大哥不说话,也是恼人,随后道:
“大哥,你给句话啊。”
钟锦绣道:“二婶娘,您这话说的,咱们倒是要好好理论理论了,祖母确实是病了一场,但怎么会因为我呢?那一段时间二婶娘还跪了祠堂呢?因为什么事情呢?这长辈的事情,做小辈的确实不好打听。但是你若是说祖母是被我气病的,我可是不承认呢。”
“你长辈的说话,那里有你说话的份?”
“哦?堂堂国公爷,被弟妹教训,二婶娘倒是有理了不成?”
“你”
“我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再说了,我是小辈,这行事作风也不过是学了长辈而已?我自来就与二婶娘亲厚,二婶娘教导我的东西,比姨母都要多呢?难道说我又不对了?那这事可要寻个人给理论理论了,以往我顶嘴姨母,二婶娘可在旁边说我做的好呢?”
钟勇一听此话,面色阴沉了几分。
钟明钟琅瞧见妹妹如今气势强悍,那一言语便怼的旁人无法言语。
前几年,妹妹行事是无状,他们也是觉得妹妹年岁小,并不觉得妹妹有什么不对。
如今年岁渐长,确实有些问题的,原来这些问题都出在二房哪里。
怪不得妹妹一直不敬姨母,原来是二房捣的鬼。
钟明轻咳一声道:“妹妹,过来,近墨者黑,别被污染了。”
钟琅道:“妹妹,近朱者赤,快来哥哥这里。”
钟锦绣刚才一席话,便是挑明了二房无状,至于钟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