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夫人进去先是不痛不痒的训斥了钟淮,一会装模作样的给先生赔罪。
“钟夫人,这个小少爷我是教不了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这先生大概是气急了,道:
“我我教他念叨三字经,他给我说什么武学秘籍,我教他论语,他说要叫老身扎马步,老身这一把老骨头,怎么能经得起这般。”
钟夫人道:“李先生,我家国公爷乃是武将出身,这孩子随了父亲,就请先生都担待些,回头我会好好训斥他”
“夫人,您这话说了十遍之多,可罢了罢了,老身实在是当不起钟家的先生,还望夫人另请高就吧。”
“母亲不是我不学,而是他连扎马步都不会,何以为师?我的师傅定是个武林高手,江湖豪杰。”
“是是是,你说的对。”
李先生气的直翻白眼,道:“钟夫人,你慈母多败儿,你简直”
“哎,李先生,你可是收了拜师礼的,怎么着也要将”钟锦绣怕姨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轻声咳嗽一声,示意她住嘴。
可李先生依然是听出了话中意思。
“你子不教母之过,你娇宠小儿,愚昧物质,将来必成祸端,只可惜了国公爷一世英明,居然”
钟锦绣走上前去,对着李先生盈盈施一礼,道:“先生莫气。”
李先生瞧着一位窈窕女子,面貌大智若愚。
却不知是谁?
“老身教书多年,也是第一次碰到你们这种人家,明日我便将您的谢师礼归还,此后再也不是你钟家的先生了。”
钟夫人护犊子,最不忍旁人如此嘀咕幼儿,便嘀咕道:“你不来就不来,我就不信还请不到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