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顾这会端着一张正经的脸说:“我借用一下,只能和他们挤挤了。”
说着,竟是掏出了衣袋上的笔,在人家小木牌背面,硬是将她和他的姓写了上去。
由于牌子很小,只够写两个字。
常锦礼:……
对不住了,她虽然不认识这个牌子的主人,但是,一想到这牌子的主人有可能某一日发现他们的名字背面还有别人,她一想到这里,脸上的神情都有些抽搐。
但是,那句,你好幼稚却不忍说出口。
因为,他看到了任顾一脸认真地又将牌子竟挂在了最高处。
还见他孩子气般,拉扯了几下后,又弯腰看够不够高,又往上挪了几个树杈,在确认是最高的程度下,这才满意下来了。
常锦礼想呵斥他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他对她,是认真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眶又热了。
今晚的病房只有两人,两位兵哥哥被任顾给叫走了。所以小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
本身医院里的床就很小,任顾却执意让常锦礼不要睡陪护床,要和他挤在一起。
这张床挤到什么地步呢?
两人平躺着,几乎就已经是床的全部了,几乎就是一张一米二宽的单人床。
常锦礼想着从明日开始,又要投入繁忙的事情中去了。
不像这几天,时间几乎都花在任顾身上。
想着早一点休息的,不曾想,白日里看似老实的任顾,这会手又挨挨蹭蹭的摸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