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箐壮着胆子摸了摸小心翼翼地道:“余……余大哥,你这只狐狸在哪买的?”
余恪笑道:“捡来的。”
一休大师看了眼苏酥,突然皱起了眉头:“小友,你这只狐狸,好像是只妖怪吧?”
“大师,叫我恪之就行了。我这只狐狸的确是只狐妖。”
余可解释道:“昨天夜里才遇见的,这小狐狸想要吃我,被我揍了一顿。”
“我还从没见过妖怪,所以就没杀她,留在身边考察一段时间。”
“若是妖性不改,我也不会留她。”
一休大师深深地看了余恪一眼:“妖类狡猾,恪之小友可不要上了它的当。”
四目道长正唆着面条,闻言撇嘴道:
“不劳你操心,我专门给这狐妖用了同心子母咒,不怕她造反噬主。”
“而且,你可别小瞧这狐妖,她可是化形期的妖怪,是我徒弟把她打服了,不然可没这么老实。”
一休大师有些惊讶:“化形期的妖怪?倒是罕见。”
余恪望向四目道长,道:“师父,我睡哪里?”
四目道长道:“隔壁有个空房间,你就住那吧。”
又对家乐道:“家乐,去收拾收拾,把房间打扫一下。我跟你师兄赶了一晚上的路,有些累了。”
家乐应了声:“好,师兄,跟我来吧。”
一休大师也识趣道:“那我就不打扰道长休息了,告辞。”
随后领着女徒弟箐箐离去。
几天后的清晨。
余恪和四目道长、家乐吃过早饭后,来到位于侧间的灵堂。
此时香案上已摆好了香表以及各种贡品。
四目道长一身杏黄色道袍,头戴法冠,表情庄重。
他拈着三炷香,对着列位祖师灵位拜了三拜,随后将三炷香插进香炉里。
余恪、家乐也紧随其后拜了三拜。
余恪穿着一件崭新的茅山派道士道袍,向师父四目道长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然后端着一碗茶敬上。
等四目道长喝完茶水,余恪双手抬过头顶,递上拜师名帖,同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