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帐中,一个军医模样的人在给赵雪池胳膊上药。
“雪池姐姐!你受伤了吗!伤的重不重!”陈颦儿心中一紧,快步走向赵雪池。
“没事,只是小伤,不碍事。”赵雪池安慰一笑。
“雪池姐姐,我同父亲讲了,下回我和你们一起去,我们并肩作战。”
赵雪池不以为然地笑笑,“傻颦儿,陈将军怎么可能拿你性命开玩笑。”
看到陈颦儿没有说话,严肃的表情,赵雪池似乎阴白了这不是个玩笑。“颦儿!你不要胡闹!战场如刑场!你凑什么热闹!”
“雪池姐姐,我会武功,也懂得一点兵法,你相信我,我不会拖后腿的!”陈颦儿认真地说道。赵雪池狐疑地打量了一下陈颦儿,“你真的会武功?”
“那是自然!我练的可勤奋了!”陈颦儿在空中比比画画。“对了,雪池姐姐,晚些时候你去父亲帐中议事的时候记得叫上我,父亲亲口允了。”
京城,太子府。
杜枕河与余年端坐在棋局两端。杜枕河执白子,余年执黑子。看似白子占优势。
“所以什么时候发兵。”余年不动声色地问道。
“不急。”杜枕河懒懒地回答,“宫内现在守卫空虚,再等他们懈怠些时日。”
“嗯。”
“余年,你就这样恨你爹?”杜枕河微微抬眼看了看低着头的余年。
“没有,我不恨他,我只是觉得他不是个好宰相。”
“那你会是吗?”
“我不知道。”
“那我凭什么废你爹,把宰相位给你。”
“因为我会帮你。”余年下了一颗子,抬头直视着杜枕河的眼睛。
杜枕河笑了,他从不吝啬自己的笑容。“余年,你这样,莫不是为了什么人。”
余年怔了怔,立刻缓过神道,“何人没有野心,余年只是见惯了世间疾苦,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太子殿下何出此言。”
“陈颦儿?”
余年心中一紧,若无其事地说道,“她怎么了?”
杜枕河斜斜地靠在了软垫上,“不想下棋了。”
“太子殿下,您今天唤我过来,到底是要说什么。”余年没有动,继续拿了一颗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