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只有他能走。

因为许负不迷茫。

天、地、人三书给了他无限可能，三书重组完成，合而为一，可以执掌苍穹宇宙，即便不能全知全能，也够他在宇宙中逍遥的了。

有时候，知道得太多，太能干，未必是好事。

来北之星过于匆忙，没顾上带书，晚上去老黄家打秋风，顺道帮赵信、葛小伦复制两份吧。

像许负这样的好心人越来越少了，比如冷，她就惜字如金地搪塞了。

“终极恐惧是什么你们不需要知道，只要记住一点，终极恐惧是卡尔那个死变态提出来祸乱人心的，不是好东西。”

说了等于没说。

见赵信、葛小伦一脸困惑，炙心耐心解释道：“要明白终极恐惧，首先要清楚一个概念，什么是虚空！”

“我们肉眼看到的是物质天空，洞察之眼下的是暗物质天空，死神卡尔研究发现，宇宙中还存在一个天空，是洞察之眼、肉眼也无法发现的，称之为虚空。你们地球上有类似的理论，部分科学家解释为六维空间。”

“我们都属于物质世界的生物，也就是主生物世界生物，那些虚空生物天使叫做次生物世界生物，至今没有任何一个文明发现次生物的存在。卡尔、莫甘娜坚信有这样的生物，并且还在限制我们主生物世界的规则，不允许宇宙存在最高智慧，所有高级文明终将消失，就是所谓的终极恐惧。过去，天使禁止讨论次生物和终极恐惧。”

许负接过话题道：“为了打破终极恐惧，宇宙诸神进行了一系列的努力。时空神基兰采用暴力手段，主持研发了三大造神工程，即神河之力，太阳之光，诺星战神。其中神河之力，具有反虚空能力，是划破终极恐惧的利刃。”

他指了指炙心，又指了指葛小伦，图穷匕见道：“炙心有次生物引擎，小伦有反虚空能力，如果你们两人联手，可以创造出一样意想不到的东西。”

炙心不愧是五百年就成为神圣右翼的天才，反应很快，笑道：“许负，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让我和葛小伦利用计算机编程语言的形式，实现虚空和反虚空的结合？”

“孺子可教！”

冷怀疑道：“虚空、反虚空我了解的有限，但依我所见，想实现这种级别科技的结合，编码数据量会异常庞大，必须使用我们天使的神圣语言才能处理和提高效率，葛小伦这脑子学得会吗？”

“小伦，你这脑子学得会吗，快告诉人家啊。”赵信戏谑道。

“别闹！”葛小伦推了他一下，挠头道：“说计算机，我懂，我还是工会会长来着，二进制、汇编语言啥的，我是真不懂。文科生，脑子笨。”

冷吐槽道：“能把反虚空能力取名‘脑残噼’的人，脑子确实不好使。”

“没关系的。”炙心笑着对葛小伦说道：“我会用次生物引擎把神圣语言写入你的大脑，你照着我说的做就行了。”

葛小伦高兴道：“这个好，这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