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哀切,的确是受过了情伤的人才会有的。
曾经很相爱,现在……仍旧是无能为力。
郑容书就也不好再追问了。
他清咳一声,看向金别,生硬转移话题:“你怎么回事,今天这么沉默。”
金别把目光从尤莲的身上收了回来。
压抑住了眼底的复杂情绪,他朝郑容书笑了笑:“那是因为从进来到现在,你也没怎么给我说话的机会。”
注意力全在尤莲的身上不是。
他靠着椅背,这话吊儿郎当的又带着几分嘲讽。
郑容书哈哈笑起来:“得,是我不对,我罚酒一杯。”
大体轻松的一次聚会。
金别跟郑容书喝了点酒,所以尤莲开他的车。
“顺路送我?”郑容书打算蹭车。
“不顺路。”金别干脆的拒绝,“你自己想办法。”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扯着尤莲走人。
留下郑容书在身后骂骂咧咧:“你小子……今天好歹是小爷我请客!”
金别头也不回,只抬起一只手:“下次请回你!”
送金别回家尤莲可谓是轻车熟路。
她系上安全带:“还是上回的公寓?”
“上回?”金别笑起来,他斜着眼看她,“那都多久以前了。”
尤莲:“……”
大概……一年多?
似乎是挺久了。
“贺筎梦的那个小区。”金别道,“还记得怎么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