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露壳”完了看着他,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
领导这时候就对史密斯提出一个问题:“知道他们为什么宁愿忍受这么艰难的条件,也非要往这里挤?”史密斯摇摇头表示不懂。
领导就给他普及了一下这个常识:“那是因为这个医院的医术高明,所以这些人宁愿挤在走廊里,也要进这个医院治疗。”
史密斯哪里懂这个,国内但凡好点的医院,都是眼前这个情况。当然了,就像是给米歇尔住的病房,那就要另说了。
不说是多数人住不起,就是住得起的有钱人,也不一定让你进去住,那是给另一个不用花自己钱的阶级准备的。
这两天没了这么多的大宴,小宴。史密斯这伙人明显恢复的不错,就连米歇尔也不再像个黄种人,虽然还得住在医院里,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白种人应该有的样子。
现在让史密斯感到焦虑的是,特殊渠道运进来的私货,已经运到了临水市,而他们这个团队却还被绊在这个省会城市,一两天是不可能赶过去收货了。
又不可能先派人过去接货,要是不能统一行动,牵扯到的还不光是完不成任务的问题,要是没有有效的调度配合,自身的安全可能都是一个问题。
当下的处境让他心烦意乱,扔下米歇尔也不符合他一贯做事的准则,现在只能期望米歇尔快点好起来。
今天去医院看望他的时候,他已经可以自己吃流质食物,不过医院里的医生只让他喝小米稀饭,并且说现在只有这种食物对他才是最好的。
这也让他觉得很不习惯,这种食物他以前也从没接触过,可他这种情况下不喝也不行,就在他对医生嚷嚷着嘴里实在是寡淡无味,医生告诉他可以就着咸菜。
咸菜这种食物他以前也没吃过,以前在自己的国家去唐人街吃饭的时候,餐馆的老板们也没有给他上过这种菜,就在那位领导打发人在一家酱菜店给他买来好几样以后。
他第一次吃,当做平常的菜,开始尝了几小口觉得还不错,然后就没把住量,也确实因为嘴里寡淡,一放开就多吃了几大口,结果还给齁住了,然后就是不断的要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