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消耗甚久,阮芽睁开眼睛时,已是汗湿重衫,疲惫不堪,她费力在凉席上翻了个身,张开嘴巴大口呼吸,脸蛋都憋红了。
衔玉把她抱到怀里,替她擦拭额上的细汗,先是夸赞一番,再提醒她,“这样神识外放,太危险了,如果遭遇比你更强大的神识,你受到攻击,变成傻子都是轻的,神识溃散,直接威胁到性命,明不明白?”
她乖顺依偎在他胸口,苦恼地皱眉,“那该怎么办。”她才刚体会到修炼的趣味,不会又不让她练吧?
衔玉腾出手将丝帕洗干净,又顺便洗了手才把食指塞进她嘴巴里,“那就要配合修炼神识的功法,首先使自身强大,这样才有能力评估对手神识的强弱,选择要不要跟他打。其次,神识虽强,在你外放时,就难以顾及本身,这时候谁偷偷出现在你身后,捅你一剑,你不就完了。”
阮芽大口吮吸着他的手指,衔玉一低头就能看见她滚动的咽喉,衣领处被汗水沾湿亮晶晶的皮肤,以及起伏的胸口。
他喉头发痒,俯身轻轻一吻印在她额心,又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蛋,“不过没关系,我会保护好你的,这些东西,我以后慢慢教你。”
她畅快喝了几大口水,扶着他手臂站起身,两手叉腰,翻脸不认人。
“哼,少来,把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去快活,明明说最多半个月就回来,去了那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还在生气呢!”
衔玉自知理亏,也不同她争执,“是我估错了,本以为半个月足够,没想到竟然花费了那么多的时间。”
认错倒是快,可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告诉她,离开那么久究竟去干嘛?
非得她亲自来问,多没面子。阮芽背着小手,往山顶上走,继续训话:“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我不能轻易原谅你,今天非得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衔玉一骨碌爬起来,九十度弯腰跟在她身后,拎着她的裙摆,“那我给你骑大马?骑牛?我给你当牛吧,你的牛不是还给那老头了吗,以后不用买牛租牛了,我给你当牛吧,我给你骑。”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