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玉不理,努力偏头也只能看见他身上的半截红色,“丫丫呢?丫丫去哪里了?”
萧逢声音冷冷的,“你以后不许再见她了。”
“啥?”衔玉不懂,“啥意思?”
不许再见她,那就是她没事的意思,衔玉聪明领悟到了,丫丫没事。
他心中稍安,本来还想问问,为什么不准他见丫丫,转念一想,没必要。
说不让见就不见啊。
你算老几?
既然丫丫没事,那等他伤好了,再去找她。衔玉学聪明了,心里想什么,不能告诉别人,他憋着,他有自己的打算。
萧逢本来还等着他顶嘴,等了好半晌,里面也没再传出个动静,他不禁感到疑惑,探头进去,“你……?”
衔玉偏脸,“干啥?”
萧逢狐疑地打量他,有点看不懂他了。
“没事。”
衔玉翻了个白眼。
肯定是丫丫娘,不准他们在一块,觉得他没本事,谁也打不过。
他自己也觉得丢脸,从胸口到肚子,被人划拉那么长一道口子,幸好丫丫睡着了没看见。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丫丫的娘就是跟月华坐在树上亲嘴那个女人,丫丫是月华的孩子!
怪不得呢,他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很亲切很熟悉。
衔玉摸到耳垂的那尾小银鱼,看见大鸟笼顶上还挂着丫丫捆的花束,过了一冬又一春,他们分别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