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玉撑起身子,低头吻去,“没有。”
阮芽:“那是口水?”
衔玉:“嗯。”
依依向物华定定住天涯
她默默用袖子揩掉。
衔玉又舔了一下。
她继续揩。
他登时不满,“你嫌弃我?”
阮芽立即抱住他,“没有,只是湿湿的嘛,不舒服。”她打一巴掌又给颗枣,凑近他,伸出小舌舔过他唇峰,“不要生气。”
他呼吸一滞,周身紧绷,“你……”
她眼睛里干干净净,不掺杂丝毫欲念,“我什么我?”
衔玉松开她,双手捂脸,满地打滚,“啊啊啊啊——”
阮芽爬起来,莫名其妙,“我的嘴巴,长倒刺了?”
衔玉狂捶地,“你根本不懂!”他感觉自己不对劲,下丹田快要烧起来,翻滚时低头偷觑一眼,不由长嘶一声,登时什么也顾不得,捂住自己,一溜烟跑了。
阮芽爬起来,掸掸身上草叶,气鼓鼓叉腰,“这人!什么嘛!”
她回到鸟窝,柳催雪恰好醒来,拉着她告状,“衔玉打我!他上次用棒子打我的头,我忘记了,今天他又砍我的脖子,他太坏了!”
阮芽问:“还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