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编越像那么回事,“不同材质和数量的宝石,则有不同的保健功能,玉养肝,珍珠养肺,鸡血石……呃那个那个,活血化瘀。”
柳催雪傻乎乎学着他的样子去敲背。
阮芽煞有其事地点头,“原来如此。”
衔玉最喜欢亮晶晶、五彩斑斓的宝石,阮芽挑了几根漂亮的,“衔玉,我要给你买这个。”
大扁担吓得魂飞魄散,伸手一把抢过来,“使不得使不得!”
阮芽不高兴地噘嘴,“又咋了?”
大扁担一张脸煞白煞白,后背已被汗水全部浸湿,“这……这一批是新进的,都是便宜的残次品,不好,大大的不好!”
衔玉听得眉毛都皱成了线团,是这么回事吗?
阮芽果然扔开,“那我不要了,我不差钱,我要给衔玉买最好的。”
“是,是。”大扁担劫后余生地捞起宽袖擦脸,一错眼的功夫,她又举起一根翡翠玉势,“那这个呢?”
大扁担黑豆眼陡然睁成蚕豆大,倒吸一口凉气,身形踉跄,赶忙扶住身后的柜子,险些摔倒。
那翡翠玉势制得惟妙惟肖,衔玉岂会认不出?他“唰”一下垮脸,周身寒气如有实质,能冻死人,一双眼死死盯着大扁担,倒要看看他怎么编。
大扁担两股战战,快要尿裤子了,脑袋晕晕乎乎,开始胡言乱语,“这……这其实是个门栓……”
张梁脸埋在臂弯里,忍笑快忍疯了,肩膀抖成筛子,好悬没笑出鹅叫声。
苗苗不明所以,还以为他喝茶呛到,不停给他顺背。
“门栓?谁家用翡翠栓门啊,这也太奢侈了。”阮芽想起家里那几间茅草屋,应是配不上这粗粗长长的翡翠门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