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离开他?
??不可能,不可能......想都别想!
??钥匙被裴延生生捏到变形,锋利的边缘划破手掌,鲜红的血液顺着掌心纹路流下,一滴,两滴......
??裴延最终什么也没有做,他瞪着猩红的眼睛,头抵在那扇门上,不断地叫着“梦梦”两个字,仿佛那是什么救命的良药,是他与万丈悬崖之间连缀的最后一根稻草。
??两个孩子依然在嚎啕大哭,林梦以却顾不上了,他觉得自己快死了,他的心脏像被一只无情的大手拉扯,一边是浓稠滚烫的爱意,一边是不死不休的怨恨。
??他一边有着那三年所有的情爱与怀疑,一边又有着两年里与裴延的点点滴滴。
??如果可以,他宁愿不要想起来,就那么一直糊涂地跟裴延过下去,走到哪算哪儿。
??如果可以,他更后悔当初做失忆手术,他该直接果断地跟裴延提离婚,带着那些记忆清醒地活下去,即便后半生都无法摆脱这个名字。
??怎样都好过现在这样,要忘不忘,要记不记,要和不和,要分不分。
??孩子还在哇哇大哭,林梦以已经在床上仿佛没了生命气息一般。
??最近裴延的公司流传着一些风言风语,据说他们老板的初恋从国外回来了,还来了他们公司就职。
??“真的吗真的吗?天哪,咱们老板的初恋得是长什么样子的神仙啊,好想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