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麻痹的痛感从颈侧迅速染遍半身。
不过随之而来的,同等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锁】也迅速蔓延。
郁时青听到他不作压抑的真?实反应,闭目加快标记。
没多久,感觉到掌下的手?不再挣扎,他很快结束。
犬齿离开腺体的同时,江虞喉结颤动,眼睑微晃了晃,慢慢睁开双眸。
郁时青看着他。
江虞睁眼就和他对视,瞳孔紧缩,随即反应过来:“刚才是我的发情期?”
见他清醒,郁时青松手:“对。”
江虞这才发现右手一直被他按住,不由低头看了一眼,动作间,和郁时青紧贴的部位轻微摩擦,他忽然顿住,再抬眸看向郁时青。
郁时青神色一如既然沉稳不变,他抬手按在床上,正要起身,就听到江虞的声音又传来。
“你……”江虞想了想,措辞委婉,“升旗了?”
郁时青微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继续起身下床,才转而道:“客厅还有?信息素,你暂时留在这里。”
江虞心无?旁骛,对客厅的信息素漠不关心。
他只追问:“什么时候,刚才你不是在帮我解决发情期的问题?”
郁时青淡声道:“这很正常。”
“不正常。”江虞摇头,也试着从床上半坐起身,语气认真,“之前几次你都没反应。”
郁时青反问:“那你呢?”
江虞有?理有?据:“我在发情期。”
话落,他的目光追着郁时青走到窗边,“需要我帮你吗?”
郁时青开窗散去浓郁的信息素后才说:“不用。”
江虞又?问:“那你要怎么解决?”
郁时青看他一眼。
江虞挑眉:“你再怎么看我,它都不会自己降下去。”
“别胡闹。”郁时青回到床边,从床头柜里取出抑制剂。
“没必要。”江虞抬手摸了摸脖子?,微吸一口凉气,“你的帮忙已经足够了。”
信息素被房门阻断,何况经过这么久,从门缝钻进来的细微味道早也淡化得失去威力。
闻言,郁时青把抑制剂放回桌上,转身走向卫生间。
碍于被标记后浑身失力,江虞只能目送他的背影没入门后。
郁时青没有关门。
他在盥洗台前洗了一把冷水脸,就关水直起身。
从镜子?里,他看到了江虞的杰作。
熟悉的位置,熟悉的咬痕,连红肿的程度都相差无?几。
正在这时,郁时青听到门外忽然传来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