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会丢。”闻人曜玦才不关心孟泽那个衣冠禽兽,扛起季子悠就要进屋。
“你干嘛啊!”突然被扛起季子悠吓一跳。
闻人曜玦难得不正经:“夜黑风高,空无一人,我不愈行一些图谋不轨之事儿,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好了。
这人开始耍流氓。
“你简直,简直……”季子悠说不出什么厉害话来。
“简直什么?”闻人曜玦拍了一下季子悠的屁股,“是有辱斯文,还是性骚扰?”
“你!”季子悠听到性骚扰三个字脸就臊的通红。
当时闻人曜玦公开表白,他公开回应说这是性骚扰。
现在闻人曜玦拿这个来臊白他。
简直是恶劣透了。
“我怎么?”闻人曜玦把人往床上一扔,就开始解衬衣扣子,“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床铺很软,季子悠被扔上去也没觉得疼。
明明闻人曜玦开始犯浑,可季子悠看着闻人曜玦那样,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闻人曜玦当了那么多年的苦和尚,这么美味儿一块儿肉放在面前,岂有不吃的道理。
这段时间他都快憋死了。
季子悠倒不是不接受这种事儿,都被闻人曜玦标记了,还矫情害羞那就太装了。
关键是今天出来玩儿,毛豆和孟泽都在,这太让人难为情了。
“豆子,他,他们……”
季子悠结结巴巴的说着。
闻人曜玦脱掉衬衣扔在一旁的沙发上,一步一步走向季子悠。
“你……”季子悠缩成一团,脸红的吓人。
“孟泽那个禽兽,这个点儿不回来,说不定在野地里月光下怎么折腾唔——”
季子悠连忙捂住闻人曜玦的嘴巴:“你别说了。”
“呵呵……”
闻人曜玦轻笑一声开始剥鸡蛋的工作。
一夜春光无限好。
季子悠压抑的喘—息声,哼哼唧唧的求饶声,一直到夜半三更才彻底停下来。
第二天起来,原本是打打算继续玩儿的,可季子悠愣是腿软的走不了路,臊的他连房门都不想出。
闻人曜玦知道季子悠脸皮薄,也不逗他,早上起来抱着他去洗漱完后,就去晨跑去了,早饭问题等下去这边儿的自助餐厅解决。
毛豆向来虎的不行,昨天晚上一点多回来听到隔壁屋季子悠的声音,本想去听墙角,被孟泽给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