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彦噎了下,说不出话来。
“若是你那外甥知道是你带我来的这里,你说他是会气你,还是气我?罚你,还是罚我?”温秾秾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萧彦:“……”
他今日委实不该拉她来的。
若是东窗事发,秾秾可能没事,但他却得直面他那外甥的怒火。
上次的醉酒事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萧彦后悔不已。
看着满桌子的酒菜和满屋子的美少年,他眼睛忽然一转,一脸惋惜地说:“银子都付了,总得回一下本吧?”
“怎么回本?”温秾秾无语地看着他。
他舍不得的定不是这些酒菜,而是这些美少年。
萧彦将一壶酒放到她面前,“把这壶酒喝了,你就可以走了。”
“如果我不喝呢?”温秾秾蹙眉。
这整壶酒如果喝下去,就得被顾临朝发现她出来喝酒了。
那等于是不打自招。
即便她什么都没做,但顾临朝肯定会罚她的。
“你如果不喝的话,我可能会一不小心在我那外甥面前说漏嘴,说你出来喝花酒了。”萧彦状似苦恼地说。
“你威胁我?”温秾秾一脸阴霾,“你可别忘了,今日之行,可是你邀我出来的,如果被你那外甥知道了,你也不能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