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朝听后,面色很是骇人。
他一言不发,拉过侍卫的马,便翻身上了马。
“驾!”
他斥喝一声,一人一骑,如闪电般,迅疾出了兵部。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兵部一众官员,吃了一惊,纷纷站了起来。
“摄政王怎么走了,这赛试要怎么办?”
王厚德刚刚已经听到了顾临朝与侍卫的对话,这时听得官员们议论纷纷,便沉着声音道:“摄政王有点急事,需要亲自去处理,这里,便交给诸位大人了。”说罢,也不去管他们,拉了侍卫便走,“你且仔细与咱家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侍卫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他说了一遍。
王厚德听后,面露忧色。
这矍王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主,突然掳了王妃去矍州,这是想做什么?
小时候,主子在矍州出过事,对矍州有很深的阴影,这么多年来再未涉足过,想不到矍王这次竟然用王妃做要挟,还要求主子单枪匹马赴约,显然没安好心。
不行,得让老一去接应主子。
想罢,他让侍卫自行离去,他则快速去了京郊的军营。
再见司一,王厚德吓了一跳。
对方黑着脸,阴沉沉的样子,莫名教人害怕。
但这时候,可不是他怂的时候。
他连忙扑了过去。
司一一把挥开他,“离我远点。”
王厚德这回没心情再跟他斗嘴,而是将事情的厉害与他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