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啪嗒。
眼泪流得更凶了。
他一生未娶,在她走后,没有与任何女子亲近。
不知他究竟忍受了怎样的孤独,在漫长的几十年独自一人走过来。
一般人尚且做不到,更何况他是皇子,是后来的天子。
她想见他。
又想见他了。
才分开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想再见他了。
她想见见那个视她如命,爱她至深的男子。
苏宜思从床上下来了,趿拉着鞋就往外跑。放置车马处的管事瞧着她着急的样子,没有多想,便让她上了马车。门房处又以为她的禁令早就解开了,便放了行。
卫景没想到刚刚分别的小丫头又再次出现在了眼前。
而且,一见着他,就激动地抱住了他。
“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事要与我说?”
苏宜思摇了摇头,头深深地埋在卫景胸前,一言不发。
很快,卫景就察觉到不对劲儿的地方。小丫头这是在哭?
“可是有人欺负你了?”卫景的语气冷了下来。
苏宜思再次摇头。
“发生了何事?”卫景继续问。小丫头不是这般性子,定是发生了什么,她的情绪才会这般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