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思眠:“连祭杀她们不对,但是可以将功抵罪。”
一旁的连暮笑了,“我弟弟这些年都在外逍遥自在地捉天尸,哪里来的的功?”
虞思眠也不得不居功:“我的功。”
她话音一落,连暮一滞,魔尊魔后也看向她。
虞思眠继续道:“我救了整个蛮城。”
连暮知道这无可否认:“蛮城从来不愿归顺魔都。”
他言下之意:魔都想让蛮城归顺多年,然后却从来没有如愿,与其让他们这么反抗着活,不如安静的死。
虞思眠:“我治了这场血疫。”
连暮:“这场血疫,即便没有你我也能解决。”
虞思眠:“大殿下的解决,并非解决血疫本身,而是解决得了魔域的魔,将他们关在蛮城里让他们病死,然后一把火烧了他们。可大殿下,你确定你烧死所有蛮魔,就能根除血疫吗?”
她这么一说在场的人也都无言以对,血疫向来都是无声无息地来,轰轰烈烈地走,每隔数十年就会复发一次。
虞思眠:“现在血疫不再是绝症,可以被根治,琉璃天就不会再诟病魔域的血炼之术。”
她话音一落,除了连祭无所谓外,万圣殿上的人都互看了一眼。
虞思眠写这个血疫的时候,将血疫源头设为了魔域血炼过程中出现的一种奇病,随机出现,然后祸害众生。
魔尊不语,虽然他们没有办法查出血疫的具体来源,但是每次都指向魔域的血炼之术。
高等魔修用自己的精血血炼兵器,使得自己的兵器只认自己一位主人,也可以用此术使得兵器更与自己灵识相通,威力倍增,血炼可谓是魔修的固兵之本。
而琉璃天因为血疫一次次向魔域施压让魔域停止血炼,这相当于折了魔域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