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背着药箱,发髻歪歪扭扭的青年从房中走出,帮虞思眠把两只大鹅赶到了院中。
正是这村中唯一的大夫,刚才正在给鸡蛋妹的母亲问诊。
他抱手向虞思眠行了一礼,十分腼腆,“小生帮神使涂药吧。”
虞思眠一愣,“谢谢大夫,可是我没受伤。”
大夫抬头看了下她的手腕,她才发现自己手腕上有着青紫色的指痕。
是连祭捏的。
“那劳烦柳大夫了。”
听她同意,柳大夫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道:“好,好,好的。”
*
村外河边
连祭走入河中,冰凉的河水被他破开,一道道水纹向两边荡漾。
大眼发现他周围的河水中一片片晕开的红色的血迹。
“祭哥,又受伤了?”
终于取到尸丹的连祭心情不错,嗯了一声以示回应,但月光下的脸却更加苍白。
大眼走近看了下他伤口,“祭哥,你这伤得处理下啊。”
“不用。”
“祭哥,我觉得大眼说得没错。”
大眼叹口气,“巫医月在就好了。”
鬼牙:“祭哥不带女人出行,你说这些有屁用?”
巫医月是魔域优秀的医修,也是连祭心腹之一,但是因为连祭不许女子同行,所以从不带她。
大眼:“那祭哥伤怎么办?你来?”
鬼牙: “你看老子像会治伤的不?”
大眼: “要不,在村里找个大夫先包扎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