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为那些苍老的魔尊恢复实力,用凡人的生气滋养速度最快了。
生殉?屠界?
生殉他知道,屠界……是他想得那样吗?
长春子想大声喊不要!
他惊怒、恐惧,感到了切实的悲哀——他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蝼蚁。
忍冬说的话垂云界听得清清楚楚,印刻在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同,惶恐、惊惧、迷茫,大哭或者大笑,嫁娶或者服丧,无论在经历人生何种阶段,他们的神情都有种微妙的雷同。
荒谬,大大荒谬。
上一秒他们还在为柴米油盐奔走,有着幸福或不幸的人生,下一秒就要消弭。
风声,雨声。
死一样的寂静。
片刻,或者只一息后,时间在这一刻没有多大意义。
嗒嗒嗒。
靴子踩水的声音,清晰的落在了每个人的耳膜上,弈洛灵喜欢鲜亮的衣服,她今日穿了件红裙,烂漫又艳丽:“哎。”
就挺倒霉的。
长春子不禁看向了弈洛灵。
那个似乎年岁不大的小姑娘。
忍冬认出了弈洛灵,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也算认识。
他挑起眉:“你怎么在这儿?”
弈洛灵沉声道:“奉宗门之令镇守垂云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