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挂在嘴边的,是他频频念叨准备打的翻身仗:贺老爷子替贺驰亦物色了一个绝佳的配偶。
只要能结了婚,贺驰亦无形中就又是一道锁扣。
女方是上回他们一道去新加坡新物色的。
那儿的木材垄断巨鳄膝下也有一个孙女,跟贺二年纪相仿,老爷子后续也同木材商有过几次通讯,那几条食人鱼就是木材商送的。
家宅正厅,食人鱼几日不见变得更加肥硕。
听闻贺驰亦最近和一个女子走得很近,看见照片,老爷子隐约觉得眼熟,只是想不起来具体在哪儿见过。
“这人见着似乎有些面善。”眯着眼,他远远打量着照片,满身满眼地嫌弃之色。
“好像是小小姐之前做钢琴家教的老师。”管家精明,识人度高,一眼就看出来了。
老爷子一听,顿时气急。
“这样的身份地位,形容货色也能肖想我贺家?”他怒吼道。
管家大气不敢出。
“二爷呢,让他回来!”
许是上回在总裁办公室吃的亏还不够,“二、二爷....”
“二爷已经不是以前的二爷了——”
那天受到的耻辱还历历在目,老爷子蓦然握紧了拐棍,神色阴冷下去。
久久无言。
*
已经很久没回家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