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前羽如约而至。初秋的天气很凉爽，天空干净，空气含香。

赵人吉全程黑脸。王前羽保持一贯自信的笑容。

“嘿嘿，尊敬的师傅，两日不见，徒儿想念的紧啊。”

“哈……忒！”赵人吉吐了口浓痰。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

“难怪师傅您不提前告诉我地址呢？这里风景如此别致典雅，还真真舍不得让人发现。”

金陵周边，大山之中，前面小桥流水，后面断崖直壁，身边无数荒坟……

“你对这个地方有意见？”

“意见倒是没有，就是很不能理解您的癖好，干嘛非要选个有坟墓的地方？”

“上次是有用，这次是无意的，不要在乎这些细节。”

“好吧。接下来可以告诉我了吧？什么是启灵者？这个世界到底潜藏着怎样的秘密？”

赵人吉点了支烟，缓缓的道：“启灵者可以理解为，一群为了追求延年益寿乃至长生不死的人。”

王前羽不屑的道：“不符合天道规则，延年益寿还成，长生不死，那就扯的远了。”

赵人吉认真看了王前羽一眼。对于王前羽的反应，赵人吉很欣赏，沉着冷静，思路清晰，能看得出王前羽是个有独立个性的人。能用脑子思考的人，从来都是优秀的人。

王前羽道：“难道不对吗？”

“不知道！”

“难道师傅认为人可以长生？”

“对于没有把握的答案，我向来不回答。”

王前羽目光灼热：“您见过长寿超过自己的预期之人？”

“我不就是？”赵人吉诡异的一笑。

王前羽沉声道：“之前我是不信的，但是……”

“发现身体反应超出自己的认知？”

“嗯。力气大了，五官更敏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