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放赶紧把话转了个弯儿,嘴角慢慢咧开,笑嘻嘻地看着谢小渔。
“哼,路放你这人也太虚伪了,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私下却把它们放夹层里,天天背着!”谢小渔嘴巴翘的老高。
路放本来想解释说他就是顺手放在里面后来就给忘了,突然又想到那天谢小渔那种不在乎的表情。
心想不对呀你都不在乎我为什么要解释,于是反而开口逗她道:“怎么,你吃醋啊?”
“我吃醋?我吃哪门子醋?呵!呵呵!笑话。”
谢小渔双手叉腰,气急败坏得提高了声调,一副心事被戳穿的样子。
“好啦好啦,”路放轻轻笑道,拉着谢小渔在他旁边坐下,“你不是要讲题吗?还不快点儿。”
路放打开谢小渔的错题本,最后两页是今天刚写上的。
一张书桌,两把椅子,路放和谢小渔肩并肩坐着。
“这道题,求y=f(x)极值的方法是…”
路放的声音像透光窗子照进来的月光一样柔和。
谢小渔冷不丁一转头,看见他那张干净无暇的脸,长长的眼睫毛一抖一抖,在台灯的照射下洒下一片阴影,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念着什么咒语一样把她给吸引住。
“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东西吗?”路放把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啊,啊,那个,我有点儿困了,先回家睡觉了。”
谢小渔伸出手指在空中随意点着,连东西都没收就夺门而出。
飞快地跑回了自己家关上门,谢小渔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热的脸,
糟糕,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怎么盯着路放看久了,就会不知不觉的心跳加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