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星猛然疾跃而来，眉宇间带着还未消散的戾气。

看到沈忆凝的瞬间，许南星的脸一寸一寸变得惨白如纸。

喃喃道：“凝凝”

嘴唇哆嗦着，沈忆凝说不出一个字来。

只能定定地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蓄满泪水，一片悲戚。

“听我说，凝凝，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许南星以为她是听到他和彩蝶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而伤心。

无意识地摇着头，沈忆凝仍是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身体不住颤抖着。

“我杀了她！”

许南星咬牙道，目光狠戾地向彩蝶走去。

顿时反应过来，沈忆凝猛地拉住他。

“不要，大哥，不要再为了我伤害任何人。”

双眼带着祈求的目光看向他。

这样的许南星让她害怕，令她不由自主的想起赫连熠曾经因为她的拂逆差点杀光万安殿里所有的宫人。

她终于明白，大哥既是许南星又是赫连熠，他想起了当初的一切。

也终于明白，大哥对苏慕云的敌意来自何处。

“都想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