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愿吗?”
“假如你的记忆里有其他人指使你犯叛国罪的痕迹,主动供出同犯,你可能就不用死了。”
贾富浩支吾着,没有回答。
司徒谨空提醒道,“但是假如没有,他想保护的隐私就被曝光了。”
贾富浩一咬牙。
“不愿。”
席念舟似乎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他看向法官。
“法官大人,我来之前,倒是储备了一份记忆,我想在这里播放。”
“可以吗?”
法官得罪不起司徒谨空,但是他同样也得罪不起席念舟,他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席念舟将一颗方块结晶递向了一旁的检察官。
全息屏幕顿时投影了一个月以前的往事。
——我原本以为,我的儿子一定能接我的班,没想到他竟然会出这种问题。
——贾部长,还有机会。
——就像陛下上次说的,假如他能供出来其他人,他很有可能减刑。
——您知道您的儿子还跟谁有来往吗?
——这种事.....我实在是......不清楚。
——贾部长。您是贾富浩的父亲。
——不管您觉得自己多么的教子无方,您也是一个非常爱着他的人。
——一定不会有人比您更了解自己的儿子。
——他将自己的记忆都锁在了一个记忆盒子里,但是我们不知道“钥匙”什么,您是最有可能知道钥匙是什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