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也忙不迭地点头，“乔乔同学，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威廉他们，我们真的不是坏人。”

乔乔看他们跟威廉等人的语气熟稔，猜到他们说的就是事实。她有点不太好意思地挠挠头，看向威廉，眼神里隐隐有求助的意味：她好像不小心搞错了，揍了好人，怎么办？

第一大的人不怀好意地冲两人笑了笑：都落到他们手上了，还敢买第一军的安利？

没等到乔乔的回复，程淮和玛朵就被拖走教做人了。

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偷小崽崽，他们同意了吗？

而威廉则留在乔乔身边，认真地对乔乔说：“乔乔，你没有做错。最大的问题在于他们鬼鬼祟祟，没有第一时间表明身份。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人，你还是应该这样做。”

“有时候好人也会做出错误的事情，就比如他们这样。所以，让他们尝尝正义的铁拳的味道挺好的。”

第一军的人当然没有恶意，但如果给乔乔留下“类似做法的人都是好人”的印象的话，万一以后乔乔遇到的不是好人怎么办？

自己做得鬼鬼祟祟，被揍也是活该。

威廉平日里寡言少语，一张冷脸看起来很不好接近，但对乔乔说话时，总有一种慢条斯理的耐心，虽然还是那个面瘫，但面部线条却会柔和很多。

所以在乔乔心里，威廉是跟无双哥哥一样温柔的哥哥。

听到威廉这么说，乔乔就认真地点头，“我明白啦！”

只见威廉又慢悠悠地补充，“当然，第一军的也算不上什么好人。不要听他们吹牛，他们的实力跟我们第一大差远了，食堂伙食差，住宿条件不好，经费没第一大充裕，各种规矩又多又累。乔乔你这样软萌的小朋友进去，回头就会变成又黑又瘦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