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
“你选了我,我也选了你,我们都在努力,”陈一澜说,“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么。”
许下一起到淮川的愿望,我们都在为此努力。
分别的两年,她坚定地等他,他仍然将她放在心脏深处。
从来都没有过任何人,也不曾有过任何第二选择。
“……”温初柠从他身上翻身下来,把手抽出来,“走走走,不在家里窝着了,咱俩出去走走。”
“冷。”
“冷也去。”不然这么跟你在家待着,可真是早晚要出点事。
温初柠跑去卧室换衣服,一边开衣柜一边说着,“我明天回家吃个饭,我三十就回来。”
“好。”陈一澜去洗手间。
结果卧室的门也没关上,温初柠正好脱了衣服,背着手扣搭扣。
脊背瓷白,腰线纤瘦。
陈一澜莫名耳廓发热,闪身进了洗手间。
得,出门前还是冲个澡吧。
正二十四的年纪,说没有想法是假的,尤其是回回温初柠还老爱挨着他睡,手抱着他的小臂,整个人贴过来。
……那天他就不太该说那句话。
她更肆无忌惮了。
还真当他清心寡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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