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我参加所谓的化装舞会,我不愿意,躲掉了,没去,但是第二天他又找上门,用烟头烫我,说我不听话,我想逃也想死,可我躲不掉,合约没到期,违约金那么高,我不知道我能怎么办。”
“我撞见过一次他们的聚会,有几个公司的前辈,肮脏,肮脏透了,整个房间都是令人作呕的味道。”仿佛那画面再次重现,祁双忍不住干呕起来。
钱斯沐是医生,比她们更清楚,再次说出来,祁双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歇会吧。”钱斯沐给她倒了杯清水。
祁双缓过来,接过杯子对钱斯沐道了声谢。
“没事,我说完吧,下一次能鼓起勇气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她低着头,声音依旧在颤抖。
“好。”
童清煜起身,去点了熏香,安魂香。
“那次项阳看到我了,没阻止我离开,他说我离不开他的掌心,明明其实我也有别的路,比如报警,可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成功,或者也因为太怕他了。”
“后来我无数次想杀了他,午夜梦回都是噩梦。”
“直到上次,他叫我去他家,逼我嗑糖,我嗑了,我也毁了,我在他的水里放了安眠药,把他绑了起来,我杀了他,在他家的浴室,把他分成了无数块,将他那根丑陋的东西剁碎了。”
祁双呜咽着,彻底说不下去了,她抖得厉害。
桑雪将她抱在怀里:“怎么那么傻。”
童清煜听完眼眸通红,钱斯沐也并未比她好多少。
对面的女孩在哭泣,她没说出一句话都是在重复自己的噩梦。
桑雪安慰不了她。
童清煜心里堵的难受,她拿了烟去了阳台。
今天的天气不错,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可这世上仿佛总有那么一些角落有散不去的阴云。
童清煜抽完三根烟,钱斯沐走了出来:“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