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某种胎记,或者也可能是脏污。

容茸软塌塌躺在座椅上,叹了长长口气。

他用剧本盖住自己的脸颊,开始用心背台词,试图用学习赶跑噩梦场景。

林牧手里拎着小笼包和豆浆从外面跑步回来,林牧有跑步的习惯,每天早上都要晨跑很长时间,于是顺便给二人带回来早餐。

容茸和林牧住在酒店角落的两间房间里,现在是旅游淡季,这间酒店几乎被他们剧组人员所承包了。

但是容茸略微观察一下,发现剧组很多演员都住在角落的房间里,而剩下的空闲房间好像是为男一号左晖准备的。

他们两个上次从导演身边经过时,还听到导演正在和摄像讨论此事,说左晖带了助理、化妆师、服装师和宣发人员过来,于是申请了很多房间,剧组剩下的工作人员,有的只能相互挤一挤。

容茸慢吞吞嚼着小笼包,热汁在口中蔓延,他哈了口气,喝了口豆浆。

林牧看他双眼下布满乌青,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换了一个地方开始失眠了?”

容茸肩膀又垮了些:“我连续做了三天的噩梦,睡眠质量不是太好,早上被吓醒了。”

林牧略为奇异地看着容茸,两人是多年的好友,林牧自然也了解一些容茸的生活习惯,在他看来,容茸是绝对不可能失眠或者睡眠质量不好的。

有一次两人去旅游,晚上实在太累,两人躺在床上闲聊,十秒钟后,容茸就进入睡眠开始沉睡。

林牧吞了包子:“不会被什么当东西魇着了吧?要不然你去隔壁山头的庙里拜拜?”

容茸撩起眼皮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