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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砚憋屈。
说实在话,他也不知道这位姑娘怎么就知道他叫什么,还似乎很熟悉,难不成这些年来跟着秦北霄办案子,办出名声来了吗?
这平日里回宫也没见周遭人对他有什么好的待遇啊,真是奇了怪了。
大队人马回楚州城。
萧烨泽去处理剩下的事,秦北霄与沈芷宁回了之前都指挥司住的场所。
回城的路上差了人快马加鞭请楚州城的名医,到场所时,六七名大夫已在屋内等着。
沈芷宁将秦北霄扶上床后,先去见了那几名大夫。
“我家大人情况特殊。少年时上阵杀敌,有过大大小小的伤,未有调养又被折磨许久,还伤了右手经脉,落了个体寒的毛病,后来好生调养也不见好。我不懂医,只能将我知道的与各位大夫说清楚,大人的手、背、右胸处还请细心瞧看,辛苦各位了。”
说罢,沈芷宁向那几名大夫诚恳地行了个礼。
这几个大夫来之前知道是京内来的都指挥使受伤,虽是大半夜,但不敢有怨言,可到此处后,这小女子又如此真诚有礼,什么怨言也都散了。
“姑娘客气了。”
“我等定当竭力。”
众人进内屋给秦北霄看治,沈芷宁本想随着进去,但脚步微顿,还是停在了原地。
秦北霄应当不会想让她进去,吴州那次也是。